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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差点没惊呼出声:贾~公~公~
这么帅的人当太监,属实有点暴殄天物啊!
接着奏曲,接着舞。
“臣女程然,擅长舞剑,愿献上一舞。”她身穿一身红色武袍,看似爽朗开口。
只见她随剑起舞,轻捷的身躯在空中婉转飞舞,乌黑秀发随长剑在空中飞扬,英姿飒爽,也不过如此了。
“好好,有赏。”皇后满眼欣赏。
苏音晚缓缓起身说道:“肖姐姐的舞剑,实在是绝美,就不知江姐姐又准备了什么才艺。”
江林霜冲着江清月眨了眨眼,然后抱着琴走向台去。
“臣女江林霜,愿献上一曲。”
将琴轻轻放下,她抚摸琴身,走到一旁坐下,微敛气息,轻抚琴弦,流畅婉转的琴声缓缓流出,逐渐,琴声如箭羽,带着磅礴之势,瞬间倾泻而下。
武将们手中的酒盏“当啷”轻响,有人不自觉攥紧腰间玉佩,有人眼底泛起泪光。
老将军秦远之颤抖着起身,白发在风中扬起:“这琴声...竟与当年雁门关破敌时的战鼓如此相似!”
他身旁的青年将领握紧手中杯盏,仿佛又回到黄沙漫天的疆场,马蹄声、呐喊声、兵器相击声在琴声中交织重现。
宴会上的武将纷纷起身,逐渐浸入琴声,好似又回到了疆场,男儿不展凌云志,空负天生八尺躯。
就连江澈也满脸彷徨。
一曲结束,众人与犹未尽。
“赏,玉如意一柄,这首曲子,称的上一绝了。”皇后看向江林霜的眼神带着欣赏,不愧是我挑中的太子妃。
“臣女,谢皇后娘娘赏赐。”
“听闻,朕亲封的昭武校尉江小六也来了,上前来展示一番。”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开口道。
江清月站起身行了个礼:“臣,在。”
苏音晚对着身旁的女子说着:“江家小废物要登场表演了。”
一旁程然轻笑,缓缓说了句:“苏妹妹不可无理。”
当江清月缓步上前时,广袖下隐约露出的玄色剑穗引得席间一阵低语。
她褪去绣着并蒂莲的云锦外裳,露出月白劲装,腰间软剑泛着冷冽寒光,发间仅用一根缠金丝的乌木簪束起长发,周身透着与平日温婉截然不同的凌厉之气。
“程姑娘才献完剑舞,世人谁不皆知,程姑娘的剑舞乃京都一绝。”
“这江家小废物也敢上台?”
江清月听着台下的嘲讽,挑了挑眉。
呛啷一声,剑刃出鞘的刹那,寒光如银河倒悬。
江清月足尖点过汉白玉地砖,裙裾翻卷间竟带起细碎冰晶,原是剑风裹挟着殿外霜气。
起手一招惊鸿照影,剑尖挽出的剑花足有碗口大,银芒闪烁间,竟将三丈外烛火尽数熄灭。
“女子一枪忠勇,从未逊于儿郎。”江清月剑起,清冷声音说着。
武将们霍然起身,老将军腰间的虎符撞出闷响,这看似柔美的起势,暗藏的竟是破甲开碑的刚猛力道。
“我可对镜贴花黄,亦可寒甲披寒光。”
舞至高潮,她凌空旋身七周,软剑化作流光织就的银网。
墨发散开如瀑,发间玉簪却稳如泰山,每一次挥剑都带起破空锐响,竟在青砖地面犁出寸许深的剑痕。
“将军百战死,壮士十年归!”
当她以暴雨梨花之势横扫宴席,满殿宾客本能地后仰,却见剑尖在距案几三寸处骤然转向,将楚武帝案前的葡萄叶削得簌簌飘落,果实却完好无损。
“由来巾帼甘心受何必将军是丈夫”
收势时,江清月长剑入鞘的动作行云流水。
宫宴上的鼓乐声渐渐停歇,江清月手持软剑,身姿如松地立在殿中。
方才那一场惊世骇俗的剑舞,让满座宾客仍沉浸在震撼之中,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,面上突然绽放出爽朗的笑容,声音洪亮地开口道:“赏,云锦缎两匹。”
那笑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,乍一听,满是对江清月剑舞的赞赏与嘉许。
然而,在那灿烂笑容的掩盖下,他眼底深处却翻涌着旁人难以察觉的暗沉。
皇帝心中暗自思忖,好一个江家,先是江林霜以一曲气势磅礴的琴音令武将们热血沸腾,如今江清月又以凌厉剑舞惊艳众人,一文一武,在这宫宴之上出尽了风头。
江家旧部在朝堂本就势力庞大,如今这两个女儿又如此出众,若是放任其发展,日后怕是难以掌控。想到此处,他的眼神愈发深邃,暗藏着猜忌与防备。
江清月福身行礼,娇声道:“臣,谢主隆恩。”
她自幼在这权贵之家长大,察言观色早已是炉火纯青。
皇帝眼底那转瞬即逝的暗色,又如何能逃过她的眼睛。
江清月心中微微一紧,深知皇帝这表面的赏赐之下,实则暗藏警惕与不满。